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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副使提亲顺利,那张常年板着的脸,也不由露出一丝喜气来,对秦员外道别后,打马回府报喜。

多年前的那次成亲,严副使早已忘了是什么滋味儿。

如今三十有一,夜里头偶尔的确是难耐。

那严家郎君一走,秦二娘子捶胸顿足地后悔,拉着二妹妹憋出一句:“你刚才怎地不提醒二姐姐,让我出去见他一面。”

“哈?”二姐姐这么大反应,险些把秦嫀逗笑了:“没见着就没见着,哪又有什么?”

“可不是这么说的。”秦娉认真道:“我瞧上了他,非他不嫁,他却没见过我。”

万一中间出了岔子,婚事说黄便黄。

所以这桩婚事,眼下还是不稳定。

明白了她的意思之后,秦嫀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自己这二姐姐啊,对自己的颜也太自信了,难道她不知晓,有一个词儿叫做见光死。

当然了,二姐姐确实长得清丽可人,气质脱俗,很符合当下郎君们的审美观。

秦嫀一边斟着茶往唇边送,一边给二姐姐出谋划策:“这般好不好,你写信问问,他近日要去何处办差,若是地点适合,你也去那转转,二人远远地见上一面,也不算失礼。”

秦娉想了想,这法子确实可行,便笑道:“那我就去写了。”

给她出主意的秦嫀,多少有点心虚。

好好的一个传统女郎,可不要被自己带上了放飞自我的不归路。

秦严两府,都在东京城内,说远也不远,书信来回有一天就尽够了。

自家那二姐姐,与严二郎君互通书信后,一大早,便红着脸拉了妹妹的手:“三妹妹,他说他明日要去金麟池办差,我们可去赏荷,顺道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