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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承以前也是不在意的,他觉得黑衣有黑衣的坚持,自己有自己的洒脱,怎么就不能干干净净地活着呢?

黑衣又说,因为有他在前边顶着,自己才有这般悠哉的生活,所以叫他安分守己,莫要行差踏错,否则自有狠招叫他吃苦头。

这狠招是什么?

白衣从前无需去想,因为他没什么可行差踏错的,他的生活是那样简单纯粹。

而现在,白衣薄唇微启,虔诚地纳入女郎捻在指尖的果肉,心中既快活,又压抑地道了一声:“是甜的。”

伺候他吃了几粒,郎君便摇首拒绝,然后唤了一声笑笑,把脸埋入她新绣的鸳鸯戏水花样中。

“娘子更甜。”怀中传来闷闷的一声道。

瞧郎君说的什么流氓话。

真不要脸。

秦嫀心中这么想着,去没有阻止郎君的举动,若是这样能令郎君心中稍安,她是很乐意的。

容王在这光滑的竹榻上,腻了秦嫀有一刻钟左右,当夏衫掩不住春意时,他退开来,动作利索地将秦嫀抱进帐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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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七月底了,洛阳那边差人送来了几坛子刚腌好的蟹。

有醉蟹和菊花蟹两种吃法。

秦嫀好不惊喜,笑道:“正好暑天不消食,嘴里正淡呢,大伯娘就给咱们送了这等好物,真真是雪中送炭的好人啊。”

赵允承见她这么开心,也感念那半路相认的大伯娘:“开一坛子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