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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其实对情情爱爱并不感兴趣。

不想被秦三娘当成白衣看待只是原则上的问题,事关尊严。

然而赵允承心知肚明,他与白衣黑白并存之事,绝无让第三个人掌握的可能,那是他们藏得最深的秘密。

“都可。”为免叫秦三娘起疑,赵允承做出不甚熟练的温和表情,实际上他一点儿也不屑装样,一切不过是权宜之计:“你安排便是。”

秦嫀未曾察觉出郎君的变化,她与往常一般和郎君相处,毕竟二人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彼此都不再拘谨。

哪怕万分温柔体贴的郎君,偶尔在自己面前露出冷淡自闭的一面,也实属正常,谁都有想要独处的时候。

秦嫀微笑:“那便先沐浴,洗洗身上的风尘。”她说罢,唤来丫鬟将琐事吩咐下去,又道:“郎君来,将外袍脱了,宽松宽松。”

说话间便解开了赵允承的腰封:“今日怎穿一身黑?”她总算发现了,这郎君唯独偏爱黑与白,虽然穿着很很好,但也应该试试其他的衣裳嘛:“裁缝之前量身定制的冬衣,你也只要了白色。”

果然,一回来便会被秦三娘占尽便宜,恨不得将他剥光才罢休,可笑那满嘴污言碎语的伪君子却说他龌龊!

真该让对方瞧瞧他是如何被秦三娘动手动脚,吃他豆腐。

“……那便,唤人做几身黑的。”摄政王说罢,暗暗觉得痛快,他要让沈府也充斥着他的痕迹。

秦嫀:“郎君确定只要黑的?”她靠着他厚实的胸膛,踮脚亲了一口男人线条流畅利落的下颌:“你身材这般修长伟岸,穿其它颜色定然也十分好看。”

任凭对方花言巧语,赵允承穿惯了黑衣:“不必了。”对方温软的身子贴着,站没站相,举止神态更是轻佻浮滑,但看在她有孕的份上,他如何能推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