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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言听见阿爹的声音,立刻抓着火烧棒站起来,咯咯笑着扑到了赵允承身边:“阿爹!”和他腻歪了一会儿,又倒回去画画了。

“这孩子……”赵允承性格喜净,看见这方宽敞的凉亭地面上,全是儿子的杰作,不由觉得触目惊心,委实埋汰:“笑笑竟由他这般玩闹。”

也看着劲头十足拱起小屁股画画的儿子,秦嫀目光暖融融的:孩童天性如此,何必太拘着,等他年岁渐长便没有这番童心了。”

想想是这个道理,赵允承微笑:“笑笑总是温柔包容,不叫人为难,也从不为难自己。”

丫鬟月英奉茶过来,还询问赵允承是否留下用饭,好叫人去安排。

秦嫀很是赞了贴心的月英一眼:“去吩咐罢。”继而由此想起她的婚事,笑容便灿烂起来,望着长身玉立的郎君道:“修晏可还记得沈府账房的柳小郎君?”

不知夫人为何忽然提起这人,赵允承想了想,点头:“有些印象,怎了?”

秦嫀便靠近他些,抬手掩着脸低声商量:“我那丫鬟月英和他般配,若他没有婚事在身,我便去说说。”

原来是喜事儿,赵允承眨着眼睛一想,也很是同意,也学小娘子附耳低声:“那我叫铁鹰去说,叫他主动来提亲。”

郎君温热的呼吸倾洒在耳畔,声音好听得紧,多日不曾碰他的女郎,嗓子眼紧了紧,弯唇道:“那就有劳了。”

赵允承轻抿唇角:“你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