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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摄政王,乖巧得仿佛是一片从不搞事的小雪花。

那坐在榻上的女郎继续慢悠悠地教诲:“因我与修晏相识相知在先,我知你对我与修晏有猜疑,但你仔细想想,我可曾亏待过你?你又在修晏手底下吃过哪些亏?”

赵允承虽不说话,但他心想,那还不是因为本王能干。

第99章

郎君未曾反驳,只不过眼中透着一抹质疑。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造成他们两个人格对立的原因太复杂,秦嫀心想,看样子并不是自己出现才致使他们这样。

自然眼下也不可能因为自己的三言两语,矛盾即能消除,她便说:“你知晓,你二人从前也是一体,只不过后来遭遇了些事才病了,变成了眼下这样,因此实在无需对自己那般防备。”

赵允承这才开口说话:“在你眼中,我只是病了?”放屁,他撇撇嘴脸色难看,很是嫌弃地纠正:“我与那伪君子并不相通,他是他我是我,你切莫把我看作是另一个他。”

“是,一码归一码,你们觉得彼此是独立的两个人我也是认同尊重的,毕竟的确不相通。”秦嫀非常理解。

赵允承点头,看来秦三娘也不是那等偏心偏到咯吱窝的人,他自己理解了一下,觉得秦三娘想说的是,她对他与白衣一视同仁,想来这次婚期能够定在七月十三,也有秦三娘的一份功劳。

那还不错:“你放心吧,他既然肯让步,我怎会不领情?”到底还是他后来居上了,白衣心中有气应该的,赵允承暗喜:“若他以后不挑衅我,我亦懒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