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但我还是想听到别的答案呢。”宁清河似乎有些遗憾。
“我说这话也就你信。”
“什么?”
“没什么。”阮温言转移了话题,“等下让千山去安排一下吧,过几天把我转回到京城的医院。”
宁清河啧了一声:“有些人啊,嘴上不同意,行为上倒是诚实的不得了,这么快就把我的人用的这么熟练了?”
阮温言说道:“不给用啊,那算了。”
“给用啊,夫人说的话我哪敢不从啊。”宁清河笑着点了点头,推动了阮温言的轮椅,“夫人还想去哪里转转?”
“就你这小嘴叭叭的会说话,”阮温言笑骂,“打道回府。”
“好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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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茶水间在另一头,你走过去就能看到。”
阮温言发现宁清河从见到自己就一直在说话,还没来得及喝口水,赶紧把人给支开到茶水间去了。
等进了病房,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床头上放着的信封。
还好,没被拆开过。
阮温言松了口气,拆开,发现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被对折了两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