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让那会儿知道杨一省大概是个直男,但杨一省之前并没有恋爱史,他便一直抱有侥幸。

可喜欢上一个直男的事实让他有些发怂,一直不敢有什么过激的举动,默默扮演着一个好兄弟的角色。

直到一年后杨一省家里给他安排了相亲,苏让激动之下喝大了酒,酒壮怂人胆,他把杨一省骗到酒店,将其绑了起来。

可看着杨一省发冷的脸色,苏让到底是没敢闯进去。

那怎么办呢,只好让杨一省进来。

那晚他是真的喝多了,加上之前一直是上位者不知下位者的痛苦,他随便处理了一下自己就坐了下去。

苏让对那晚的记忆不多,醒来后只记得撕裂般的疼痛和他因痛苦而俯身索吻时杨一省偏开脑袋的动作。

那之后,他再没有尝试过去亲吻对方。

别看苏让现在春风得意,但那会儿他确实又怂又没底气,还有些莫名的自卑。

毕竟是自己送上门的,别人杨一省不喜欢男的,就是喜欢也看不上这么不择手段的他吧。

苏让是凌晨翻身被痛醒的,杨一省的手腕还被靠在床头,睡得不太安稳。

他默默地看了一会儿对方,下床给自己清洗了身体,穿好衣服,写了一张纸条:省哥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如果你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就好了,如果不能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应该也不想再看到我吧,我不会再碍你的眼了。

我走了,你好好的。

苏让解开杨一省腕上的手铐,留下沉睡的杨一省和床单上因撕裂而落下的斑点血迹,落荒而逃。

他一个人跑到一个北方的城市,号码关机微信不登,没人联系得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