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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正准备进去吗?”花寻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方才和沈爻说话虽然是压着声音,除非贴近了应当是听不见的,但花寻不免还是有些心虚。

“请问恩人后面跟着的这位是——”大抵因为沈爻穿的衣服已经彻底和夜色融为一体了,以至于孟言孤乍一看没发现这儿还杵着个人。

“沈爻,师门远寒观。”

“原来是恩人的徒弟,幸会幸会。”孟言孤听闻之后稍稍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又换回了一个纯真好看的笑容,“二位快些进去罢,兄长和其他宾客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花寻没动。

毕竟此地……原著里那段儿花寻知道。

虽然没有被许多人一起,但此处的确是有过一段儿不太好描述的剧情。

而且自从出了远寒观,说来话长大哥就怎么也戳不活,花寻自然是有些慌张。

孟言孤说完瞧着花寻不动,又走上前了几分,试图伸手轻轻拽一拽花寻的衣袂,提醒他该走了。

然而指尖不过刚刚触碰到花寻的袖口的手腕,孟言孤只觉得一股大力倏地攥住了自己的手掌,紧接着剧痛便如洪水般袭了上来。

“————!”孟言孤没敢喊疼,但惨白的脸色已经诚实的出卖了他。

只可惜对方的力气太大,怎么也挣脱不过,而且稍微动一下手就跟要断了似得,剧痛到令人头昏脑涨。

花寻回过神来看见的就是这一幕,沈爻死死的攥着孟言孤,一副不把人手骨捏碎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赶忙低声吼道:“沈爻,你这是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