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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寻算是怕了他了。

要是真演起来,此地是在尘世,花寻真怕他入戏太深害得自己被浸猪笼。

这也亏得沈惊蛰只活在书中,要是活在现实,花寻觉得这演技准个吊打一群科班出身的。

“对了花寻,有个细节忘记和你说了。”

“什么细节?”

“记着,替孟言孤诊治必须要……亲手足的血肉来做引。”

花寻听着背后现实一阵战栗。

“这个条件是必须的么?”

“不是必须条件。但孟言孤只有孟哲这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

“好。”这么一说花寻也便懂了。

横竖现在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对方才是刀下的鱼肉。

而且于情于理。

花寻记得原著有一段剧情是孟哲抓去自己给孟言孤做炉/鼎的剧情。

而且不止孟言孤一个。

虽然没有被很多人一起,但也的确是经历了不少人。

只不过这段儿剧情花寻逃过了,勉强算是逃过一劫,不然现在估计就不是不痛不痒的开刀做个血引的事儿,估计见面必有血光之灾,不死不休都是常理。

虽然是逃过了那么些骇人的剧情,但当时在九重仙阁的事儿花寻可是没忘。

说来当时有三个人,花寻一个都没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