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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花寻听到这声“沈兄”之后,更是冒着窒息的风险加深了这个吻,并且腾出一只手扶上剑柄,随时准备应对不测。

这种对在别人面前宣誓主权的感觉,不得不说,真的是快意至极。

虽然这种快/感十分扭曲,但真的尝到了之后,却是愈发欲罢不能。

过了半晌,花寻才从松开了已经被玩弄到殷红渗血的唇瓣,从地上缓缓地站了起来。

哪怕还没回头,花寻也能想到单鹤脸上的表情。

一定非常精彩。

向前走了两步,花寻才抬起头来,“哟,好久不见,真巧,在这儿遇见你了。”

沈惊蛰咬了咬牙,腾出一只手扶着墙,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又将没入墙缝之中的短剑从墙里拔了出来。

此地是在天界,不敢运功调整内息自愈,只能等这些伤口自然愈合。

单鹤没有说话,也无心打斗,见着沈惊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压根没接花寻的话,只是径直向着他走去。

“沈兄你没事罢?”

花寻没接话。

本来是想问问沈惊蛰的伤有事没事,但似乎有人已经快他一步了。

沈惊蛰没接单鹤那只想扶他的手,依旧是死死的抵着墙,半天说不出来话。

“沈兄?”

柔声的关切,在花寻耳朵里大抵都是点燃妒火的毒/药。

花寻道歉的话留在嘴边,又一次咽了回去。

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有那么一瞬间,花寻甚至有点儿理解,当时九重要把他牢牢的拴在床榻之上,绑上铁索,哪儿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