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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今日明明酒中没有问题,入梦而来的场景却是比上一次更甚。

只是这一次并不是在以前生活的那个剑庄,而是现在在漠北的府邸,在隰华自己的房间。

唯一和上一次一样的地方,大概就是对方一直是同一个人。

还是那副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着就不好接触,往那儿一站跟尊煞神似得,特辟邪,鬼看了都吓得绕到。

身上还是以前那种绸缎做的华服,大抵是为了练剑,把袖子用布条竖了起来方便些,显得整条胳膊就像筷子上插了个玉米。

不过这幅容貌倒是帮他这幅滑稽的样子挽尊了不少。

隰华看着他有些呆滞,想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死死的束缚着的,和床柱绑为一体。

脚腕亦是,不过不同于手腕那种毫无美感的捆绑,而是用了一串很好看的铜铃。看似纤细,却是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要稍微一动,就会发出一串清脆的声音。

隰华总觉得有点像某种动物。

用来形容人有点像骂人的那种。

隰华看了一圈自己身上,衣衫也算不上整齐,基本能解开的地方已经被解开完了,但衣服确实全挂在身上。

虽然知道是梦,但还是不禁觉得有些羞耻。

尤其是发现对方也在看向他的时候,隰华更是一时间连话都说不上来。

以往的绮梦做过不少,虽然对象没变,但隰华永远是占着主导地位的。

因为毕竟是自己的梦境,可以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