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亲自看着贺知洲长大的,贺千花都要怀疑自己弟弟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疾了。

不行,回头还是得和贺知洲多聊聊天,问清楚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等到把万幸送出了门口之后,贺千花便心满意足的上了楼。

楼上几个男人在一起,聊得事情她也不关心,当下有更想知道的事情,便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床上,双眼放光的问道,“小洲,来给姐说说,那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把妈留给你那条项链儿都送人家了?!”

贺知洲扫了贺千花一眼,失笑,“哪儿有那么多的怎么回事啊,姐,你想什么呢?就是看着小姑娘怪好玩的。”

回想起乡下的那些时光,贺知洲脸上不由又带了抹笑意。

他今年确实是老大不小了,真要按照岁数,和现在的风俗以及他的职业来说,的确是应该早成家,省的什么时候死在外头了,家里都没有一个香火能继承。

但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这么些年了,别说是喜欢小姑娘,看见那些小姑娘哭哭啼啼的往上凑他就难受的慌。

就跟见了他那喜欢哭的小后妈一个德行,恨不得上去直接踹上两脚。

甩甩头,把脑海中突然涌上的某些片段清除,贺知洲面色又重新恢复了正常。

“真不是那意思?”贺千花狐疑的看着他。

贺知洲乐了,“姐,你动动脑子,真是绣花绣傻了?宝丫今年多大一点?我对她能动什么心思?又不是个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