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孟涛躬身对徐婉宁道:“小人卑贱之躯体,既得县主看重,今后任凭您驱使。”

孟涛既投诚,徐婉宁便索要渣爹写给公主娘的信。

展开信囫囵扫了一遍,她讥嘲的笑了声。

别的事倒也罢了,可徐婉宁连太子表兄那里都特意嘱托了,千万不要将府中失火的事泄露给行宫那边的人。

她怕公主娘担心,倒是徐言昭一个大男人,咋咋呼呼的诉苦,真好意思!

徐婉宁从袖袋中拿出自己早已写好的信,代替徐言昭那封:“正好我也想念母亲了,这封信,劳烦孟管家安排人送过去了。”

孟涛自是应下不提。

芷兰院,

徐婉萝在祠堂跪了三日,原是疲累不堪想找林姨娘诉苦,却不想林姨娘面色比她的还憔悴。

“祖母过去很疼姨娘的,怎么会是不是有人在弄鬼?”徐婉萝惊惧又心疼。

林姨娘更能清晰的感受到老夫人对她的厌恶,阻止女儿去慈安院诉苦:“你父亲应当不知道我你去寻周海,让他想办法让大老爷来一趟。”

徐婉萝应声去了。

林姨娘趴在枕上,后背火辣辣的疼,恨恨的想:只要徐言昭来,她无论如何都会让他心疼自己,日后日后再慢慢筹划吧。

徐婉萝使了不少银钱,才寻到了周海的去处。

她在花园拦住了人,带着哭腔:“周叔,你救救我和姨娘吧,姨娘她挨了打,发烧说起胡话来,一直念着父亲,您给想想办法!”

周海张望左右,跳脚道:“二姑娘,您是主子我是下人,可不敢这么乱喊,否则小人是要吃板子的。”

他恨不能距离徐婉萝八丈远:“大老爷最近气可不顺,小人倒是想替姨娘说话,可是大老爷正厌着小人呢等等吧,看什么时候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