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光坐的战战兢兢, 只碰到了点椅子边。

褚妃梁一抬头, 看着容光那如坐针毡的模样乐了,一手托着剧本, 仰头道, “座上长钉子了?”

容光摇摇头,小声说, “没有。”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褚妃梁的手指上停留,她手指纤长且葱白,每一处的骨节都恰巧的戳在了容光的审美点上。

只是指尖的位置,被一个小创可贴裹着。

有些碍眼。

容光顿了顿, 转移了话题, 说道:“褚老师,您的手怎么了?”

褚妃梁挑眉, 有点玩味的笑了:“这才刚过了多久, 昨晚上才咬的那一口,这就给忘了?”

容光还不如不问。

这一问出去, 她反而更无地自容了。

她有点紧张, 下意识的用拇指的指甲盖抵了一下指腹,戳到没有血色才停了下来。

是真的很疼。

她有点紧张了, 连忙说道:“我昨天……我昨天把您咬出血了吗?”

“倒是也没出血。”褚妃梁道。

容光一口气将歇不歇的卡在嗓子,知道褚妃梁大概还有话没说完。

似乎是突然对手里的剧本失去了兴趣, 褚妃梁将剧本挪开,将那只包了创可贴的手挪到了眼前,轻笑着说, “就是也不知道怎么的,这手从昨晚上开始就疼,不包着点,我就难受。”

“那怎么办?”容光眼巴巴的盯着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