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不理他，继续小声的哼唧，过几天还有个试镜呢，嗓子不能哑。

等等，

半眯的茶色瞳睁开，程东旭刚才叫他什么？

四目相对，

显然程东旭也反应过来了，神情很复杂，不过箭在弦上，动作稍有停滞又继续，比之前更猛烈。

以前再激烈再紧促的气氛，程东旭都是喊顾星全名。

顾星之前还奇怪，因为原着中程东旭对着原主，很多次都会喊着白月光的名字，不过不喊也挺好，他本就没当回事。

程东旭后半程很少再看顾星的脸，便不知少年神色中的恍惚。

顾星也不在乎这个，他有点儿想自己那帮朋友了，那几个人也叫他星星，交心换命不比程东旭和周允之、萧引之间的差。

完事后，程东旭起身洗澡。

顾星不想动，手臂搭在枕头上，软趴趴的像只餍足的小狐狸。

程东旭开的冷浴，脸色很难看，不是因为床上的少年，而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控。

冷水从鬓角滑落，映衬出男人漆黑眼底的冷冽：顾星只是个替代品，这一点清楚明晰，也绝不会改变。

顾星被从浴室出来的程霸总看的莫名其妙：“怎么了？”

“还记得我对你说过的话？”

“哪一句？”

“认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你这样的程家养得起十个，乖一点，最好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

程东旭垂眸，眼看少年原本天然翘起一点儿的唇渐渐拉平，不觉轻松反倒有一种形容不出来的躁郁。

顾星：“……”

顾星拉过被子将脑袋也蒙起来来，不然他怕自己露出嫌弃的表情，让自己的人设oo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