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训练室陷入窒息的静寂,六位组员齐刷刷低垂着脑袋,不敢跟阳黎对上视线。

像穿越回学生时代,犯错后给班主任交检讨的小同学。不对,他们写出来的歌词可比检讨羞耻多了!

众人煎熬的埋头抠脚,等待阳黎公开处刑。

“其实吧…”阳黎终于读完组员写的妖魔鬼怪,放下稿纸揉揉饱受遭受折磨的眼睛。

林郁发自肺腑的感慨,“辛苦你了。”

“还可以。”阳黎总结的非常简洁。

他怕话太长,扎透了伙伴的玻璃心。

阳黎重新翻了翻揉皱的纸页,拿出笔努力在糟粕中挑选精华,“周哥你八百字小作文里,有那么两三句意境很好。”

换而言之,剩下几十句都是啥见鬼玩意儿?

“阳黎,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周博渊让他叫的心虚,主动自降辈分,凑过脑袋听他讲解分析。

“好的,周博渊。”阳黎把稿纸摊在中间,挑出其中几句,“比如这句,斟酌一下遣词用句完全可以作为歌词。”

说话间,阳黎用笔把那句圈出来。

他在旁边画了个歪歪扭扭不规整的圆,圆圈外又加了波浪线。

“阿黎,你为什么要画荷包蛋?”en疑惑的提问。

没有绘画天赋的阳黎盯着‘荷包蛋’瞧了会,挫败的回答,“那是小红花。”

“呃…”

行吧,阳黎是个扭曲现实派画家。

阳黎清楚自己被上帝关了门窗、连排气孔都没留的绘画技术,识相的避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