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棋揉揉腰,想起早上湛海说的话,调整下坐姿。他随口答,“是啊,身上有伤,怕回家我妈唠叨,才来你们这里避难了。”

“天!”吕绿连忙跑过来,仔细瞅瞅方棋,关切的问,“那些讨债人打的?严重吗?你不是还上钱了吗?有什么难处说出来,我们给你匀点?”

“说起来话长,等下狗子回来我一块说吧。”方棋看她急的快哭了,忙安慰,“没啥事,钱还清了,也上过药了。我来你俩这,不是为了寻求安慰,只是有点事咨询下。”

见他确实不像伤到半身不遂,神经错乱的样子,吕绿放心下来,问,“哪方面的?”

“怎么说…”方棋斟酌了下,小声说,“可能是,感情方面的?”

“啥?感情?”吕绿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你再说一遍?”

十分钟后,方棋还是坐在小马扎上。

狗子和吕绿小两口搬了两个墩子坐在他对面,形成个正三角形。

“我说…”他俩表情严肃庄重,手里还捧着俩白花花的大包子,搞得场面相当违和,方棋吐槽,“怎么搞得跟结婚公证一样?”

狗子啃了口肉包子,喷着口水说,“少废话,我问你,当初是谁说不要我们介绍对象的?”

方棋答,“是我。”

吕绿啃了口狗子手里的肉包子,“是谁说再也不找女朋友的?”

方棋答,“是我。”

狗子把剩下的肉包子塞到嘴里,正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