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湛海挣脱他的胳膊,转过来看他的耳垂。

整个耳廓上,星星点点分布着红痕,看着就疼。

“你倒是舍得下手…”湛海轻轻抚摸那些红痕,“以后还是我帮你吧。”

“嗯。”方棋腻歪的又要抱回来。

湛海躲开他,“我身上都是汗,你也不觉得黏糊。”

“你在床上也出汗,我什么时候嫌弃过?”反驳的话说出来,太像是开黄腔。大白天,方棋没有太招惹他,“我去放行李,你等下在书房等我。”

“行,你快去吧。”让他闹得次数多,湛海脸皮变厚了点,不至于再为这种事尴尬。

方棋带的行李很少,只是有些日常用到的琐碎物品,种类杂,收拾起来挺麻烦,耽搁了很长时间。

总算折腾出大概,方棋到书房里,进门就看到——

湛海表情凝重的望着电脑,应该已经保持这种状态有段时间了。

“怎么了?”方棋在书桌对面坐下。

“方棋,”湛海沉重的开口,“我给你讲我在国外读大学的事情吧…”

“呃,好。”他不是学神吗?

怎么听起来,似乎要讲述一段可歌可泣的血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