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架势,堪比修成人形的白娘子找许仙报恩。

许风沐把涂南护的紧,立刻就充当了法海的角色。再后来朗歌问他是不是喜欢涂南,他想都没想就承认了。

仔细想想,许仙跟法海,口味是要多清奇。

这人又露出冷淡鄙夷的模样说操,真勾人。他越禁欲越疏离,朗歌就越想占有这个人。由身到心,从骨到皮,病入膏肓。

朗歌似笑非笑望着他,转开话题,“别那么粗俗,你不是文艺的流氓吗?这个时候应该说…今天月色真美,蓬门今始为君开,春宵一刻值千金之类的。”

许风沐还没从恶心中缓过来,又让他的诗酸倒了牙,“人家这两句是这么接的?”

他打赌朗歌绝对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后面那更加酸不拉几的下句。

“呃…”朗歌还真不知道,他微妙的沉默了,并且决定以后上班时抽时间背唐诗三千首,力求达到能跟许风沐谈笑风生的文学素养。“…别管怎么接,总之你已经答应陪我过夜,今天晚上睡这里——跟我。”

朗歌歪歪斜斜倒在床上,本来就随便套在身上的衣服松松散散滑落在床上,露出他上身每一寸用时间和金钱堆出来的奢侈肌骨。

许风沐懒得看他充斥着人工痕迹的完美线条,翻身下床头也不回的说,“我先去洗个澡。”

“你来的时候不是洗过了吗?”

“刚被狗屎糊身上了。”

“…”朗歌噎了一下,凉飕飕的补充,“那你洗干净点,等下还要在粪坑里度过漫漫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