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合情合理。

许风沐咂舌,“你的流氓基因随时随地都是显性的,真让人敬佩。”

“彼此彼此,你优雅地装逼技能也让我叹为观止。”

朗歌抬起左手腕的手表,借着屋里微弱的灯光看了眼,快两点半。

许风沐老早就注意到他手上的表,皮质表带很宽,勒得很紧,把他左腕挡得严严实实。即使昨晚要睡觉的时候,他都没有摘下那个表。

同样的表,涂南有个差不多的。

不知道是谁给谁送的,真是让人火大。

“对了,你今天怎么没去安慰涂南?”朗歌会在半夜跑一趟,可能是因为关心涂南吧。许风沐想着,毕竟没有其他理由值得这金贵的太子爷屈尊亲临了。

“唔…他四肢健全,没病没伤,我为什么要安慰他?”朗歌不明所以。他跟涂南的交集都是以许风沐为媒介,私下里并不算熟悉。

而且他真的没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

许风沐想当然以为他揣着明白装糊涂,也懒得继续跟他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