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搁前些年,也没人敢糊里糊涂往沐爷头上扣屎盆子,扣完还要按死了说这就是你拉出来的。西区新上岗的几波警察,真是越来越胆大了。

听了矮警官整整俩小时指控,许风沐脸沉下来,差点就准备装逼的打电话请律师来谈。

可惜他手机砸了。

“…经过鉴定,死者身上的伤跟你佩戴的刀具创口完全吻合。”矮警官驼下腰,把两份鉴定报告摆在许风沐面前,“虽然在你的随身刀具上没有发现血液反应,但还是请你出示不在场证明。我再问一次,八点到十二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

许风沐抿紧唇,实在不想回答这个快说吐了问题。

“警察同志,我能替他作证吗?”朗歌敲了两下木板上的玻璃,推开门凑到许风沐旁边,脸上挂着跟他妖邪长相不相符的‘天真’。

透过他的表情,许风沐就知道没啥好事。他侧抬着脑袋,试图用犀利的视线阻止他接下去要说的话。然而有点晚,朗歌也压根没感受到他仿佛要迸发的炯炯注视。

“八点到十二点那会我们在开房,都没怎么睡。中央街的七星酒店你知道吧?大堂有监控,能记下出入记录。”朗歌刻意忽视许风沐濒临灭口的视线,撑住桌角俯下身,用手挡在嘴边掩护着,补充说明加强事件的详细性,“虽然房间里面没监控,但我能证明这段时间我俩一直在床上,他肯定没工夫穿衣服赶到西区杀人。你要不信,可以让他脱了衣服查一下我咬在他肩膀上那个牙印,看是不是那段时间咬得。”

他挡住了嘴,话还是原原本本传到许风沐耳朵里,这个动作唯一的效果就是为他俩开房的行为打上了偷偷摸摸猥琐的标签。

许风沐磨着后槽牙,努力瘫着一张脸,实际上心里已经问候到朗歌家邻居养的三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