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瑞?你来西局了?”许风沐还记得这人,倒不是因为有交情,实在是他存在感太高。

在学校时出了名的‘二杆子’,事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张苦逼脸充斥着舍身炸碉堡的无畏。难怪西局新来的小警察都这么不畏权贵,画风清奇,原来是有个胆大包天的领导。

“是啊,老领导说西区太平,让我过来混吃等死。”老领导说这话的时候两眼含着泪,生怕穆瑞到东区得罪了顾爷那边,到城中得罪了一众镶金镀银的二世祖。

他还没追忆完,矮警官探出一个脑袋,“穆副,他俩是昨天那个案子的嫌疑人。”

“啥?”穆瑞惊悚的瞪大眼。

太平的西区出了桩命案,结果顾爷的手底下最厉害的一个和二世祖里最金贵的一个都齐活了。

真是造化弄人。

纵使穆瑞心眼比别人缺了二百五十个,他也能明白这俩人得罪不起,连忙扯着破锣嗓子喊,“证据有吗?死者生前的关系排查了吗?监控调了吗?谁他娘让你乱抓人了!”

矮警官让他吼懵了,委委屈屈的说,“老大,不是你说只要有嫌疑,见人就抓吗?”

听完这话,朗歌和许风沐四道视线直直戳在他脊梁骨上。

穆瑞打了个寒颤。

快要到上班时间,俩熬了通宵还在公司里堆了一大摊事的人,没有跟老同学叙旧的闲工夫。穆瑞给他俩不停赔罪,殷切的交换了联系方式约定下次一起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