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谢春红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也不想知道。

邢肆身上的侵略者姿态太强烈,他清楚意识到这人跟自己的差距,迫不得已只能随时保持警惕,防止自己这边的防线被他攻破。

邢肆看着他张牙舞爪的样子,倒像是看到一只竖起耳朵的兔子。这个年纪的孩子,在他面前再怎么炸毛防备,也都是软弱可欺的模样。——除了弟媳妇。

弟媳妇要是没点本事,他也不可能纵容小柒跟他交往。邢肆想着,不动声色的观察谢春红,把耳钉还回去递到他手上,“你留着东西,是打算睹物思人?”

“谁打算了。”谢春红最怕被人看透自己的心思,连忙大声的反驳,“我才不做那么娘兮兮的事情!”

只两三句话,邢肆已经把谢春红的心态摸清了。

他的外表和性格都是偏阳刚,是传统概念里的硬汉,偏偏在感情中扮演了接受方,这种倒错让他觉得抗拒,所以不肯轻易的表露感情,随时随地都保持着‘糙汉’形象,避免让人觉得他娘、女气,跟外形不符。

跟萧狸交往中也是,过于束缚自己,所以不敢坦白,让彼此生活在不信任中。

邢肆虽然看透了,但他没那么好心帮谢春红当情感顾问。虽然是答应了小柒帮他一把,可帮人不讨点便宜,有违商人的原则。

实在讨不到便宜,搞点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也是可以的。

“看来你是放下他了,那…”邢肆按住谢春红始终紧攥住的手腕,上身慢慢靠过去说,“要和我试试吗?”

谢春红从来没有感受过这么具有压迫感的气息,身体几乎是立刻给出反应,手腕用力想要甩开邢肆的桎梏,弓起的膝盖也正要顶上他的腹部。

没想到看起来金贵、出门应该需要很多保镖前后拥护的邢肆并不柔弱,轻易的避开他的攻击,反手一绕,扣住谢春红的肩膀把他压在桌子上,脑袋朝下顶着冰凉的木质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