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他跟着别人绕来绕去,现在也不知道这个酒吧是哪里。他正想在里面找个人问路,正好遇到个年龄差不多,有些痞气的少年。

“要喝一杯吗?”萧狸把酒递过去。

也许是因为气过头了脑子不清楚,也许是因为那个少年挺合眼缘,也许是那杯酒的颜色好看。

总之因为各种原因,谢春红喝下了那杯酒。

后来,这成为他人生中最后悔的事,也是最庆幸的事。

看上去颜色绚烂的酒,后劲异常的大,几乎是刚入喉,他就感觉到自己醉了。

“要跟我走吗?”萧狸问。

“好。”虽然长得硬气,实际上是个乖学生,酒量很差的谢春红糊里糊涂答应下来。

事情发生的比想象中还要顺利,萧狸带谢春红到酒吧附近的宾馆开了房,跟他一起冲了澡滚上床。进入正题的时,萧狸才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第一次。

重点在于,他可能不是同性恋。

谢春红躺在床上紧紧拧着眉,忍受着身体内的异物,脸上露出茫然,仿佛不清楚这代表什么。他混乱的望着萧狸,唇紧紧抿着,间或溢出一丝忍痛的轻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