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上面雕的是盘龙纹,这种纹样一般不多见。

申然立即笑着应答:“是,秦柯说是明末的御用之物,是他爷爷留给他的。”

闵行川哦了一声,问他:“为什么要送我?”

闵行川这是明知顾问,他知道申然有事求他,就看这小子怎么开口了。

本来有事求人这种事,申然也不好开口。

但他身负齐骁阳的嘱托,只得清了清嗓子,开口道:“就是……就是……有件事想让川哥帮忙。”

闵行川心道你怎么不叫老公了?

叫两声听听,我说不定一高兴就答应你了。

闵行川不说话,只是摆弄着手里的东西,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只能说这只笔架,比之前的古砚价值有过之而无不及。

申然忍不住飘了个弹幕:这个人怎么肥四?心情不好?生意上受措了?不应该啊!他不是赚钱机器里的战斗机吗?

闵行川又差点没崩住,他把笔架放下,说道:“嗯,不错。”

就在申然以为他会再说些什么的时候,闵行川又沉默了。

申然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微笑,头顶上却飘了一个:操!

闵行川:……

他这一口一个的脏话是从哪里学来的?

阿然小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