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就得说一说超生的人参须须了。

是,它让付东兵短暂的,惊掉了众人的下巴,但是,等须须的效力过了之后,他当然就又恢复正常了。

付敞亮是又回去工作了,但是,本来冲动的时候,付东兵觉得儿子住的集体宿舍未免太艰苦,勒令大队长给他单独搞一间宿舍。

还亲自给儿子铺床,叠被子,唠唠叨叨说着付敞亮小时候的可怜,以及自己对他的愧疚,但是干到一半,小须须的时效过了,他突然停下来不说,还训斥了付敞亮一顿:“自己的被子都不自己叠,难道你就这么看着我给你叠被子?还住单间,你才一个中队长,搞什么官僚主义?”

得亏付敞亮的性格好,没跟他爹计较,把自己的铺盖一卷,搬集体宿舍去了。

然后付东兵又到县局,跟耿局讨论了一下贺译民的工作情况。

你再大的领导,对于下面的单位,只能提建设性意见,不能插手人家的日常工作安排,毕竟各司其职,各管一摊,现在可不是封建社会,来个钦差大员就能一手揽了人家的所有工作。

所以,付东兵也只能是提建设性的意见。

他做完指示,一贯的冷脸,趁车离开了。

只有警卫们知道,今天付部长曾经多么不成体统的,嚎啕大哭过。

那么丢人的事儿,谁都不敢提。

耿卫国紧急赶到省厅跟领导们商量完,才能给贺译民最终的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