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桌子抹地,把厨房里落了灰尘的碗筷重新洗一遍,然后再把作业本打开。

做为一个时间管理大师,他会在周六的下午把所有的作业全部做完,明天,好好儿跟几个小的玩一天。

……

贺译民下了班,一溜烟儿往家跑,想他的小帅哥,想的恨不能飞起来,结果半路碰上宋思思了。

“贺译民?”

“怎么了,有事儿?”

“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乔治安是前十年受过迫害的文学爱好者,是一位伟大的伤痕文学作家,赵芳芳的死跟他没关系,你再这么缠着,一个案子办不下来,还想调北京,真是可笑。”

“宋思思同志,公安的案子有保密流程的,你从哪儿知道的这事儿,就不怕我去厅里打报告,说梁局违纪?”

“你少跟我在这儿打哈哈,我听说你要调北京,这个案子办不下来,还调北京,真是笑话。”

“我调不调北京真不需要你操心,有时间赶紧生个孩子吧,跟一帮伤痕文学家玩什么玩儿啊你?”贺译民是好心相劝。

但宋思思可听不进去这种话:“所以你是个粗人,文学跟你,那就是对牛弹琴,风马牛不相及!”

其实宋思思是想引起贺译民的注意,但奈何贺译民最讨厌的,就是她这种任性大小姐的脾气,话都不接,转身就走。

几步上台阶,进了门,一个人足足过了六天,看着窗明几亮的屋子,再看看高高瘦瘦,白白净净的大儿子,一把把他举起来,举到天花板上跃了两跃……

不论多大的儿子,被爸爸疼爱的时候都是会害羞,再加心里暖暖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