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咱的钱这么快就用完啦,可是,给小盛哥哥的东西还没买呢。”超生说。

陈月牙大部分的东西都买了,现在就差给贺译民再买双鞋子,想了想说:“那就省了你爸的鞋,给小盛买个东西吧,咱们走吧。”

俩人刚刚从招待所窄窄的楼梯上挤下来,超生的面前突然就多了一大朵像云朵一样白白的,又点缀着粉红色的糖粒的大。

“小朋友,你还记得我吗?”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捧着一支好大的,送到了超生面前。

超生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昨天比赛的时候,一直在念叨,说自己买了大陆队,要赌一把的那个叔叔。

“叔叔你好。”超生说。

“我叫贺金生,你叫什么名字呀?”这个叫贺金生的男人问。

“我叫贺笙笙。”超生说。

贺金生说:“太巧了,八百年前咱们绝对是一家子,咱俩的名字就差着一个字呢。小朋友,你哥哥让我大赚一笔,我实在太激动,太高兴了。”

抬头看陈月牙,他直接叫了一声:“小姐你好!”

陈月牙大大方方笑了一下:“你好,我姓陈,请叫我小陈同志!”

在香港,人总喜欢说北妹北妹,这个称呼含着贬义,因为北妹们从事的职业大多数都不怎么光彩。

本地女孩子普遍皮肤褐蜜,五官小巧精致,像‘糖醋小排’,而从大陆来的女孩子们,个头高大,皮肤雪白,像牛奶一样嫩滑,又在本地特别有市场,‘北妹’这种带着贬义称呼就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