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译民接过纸一看,立刻把手攥起来了,因为上面写着四个字:国际金价。

贺译民在北京当公安,管的就是进出口,境内外倒卖的官司,当然不可能不知道国际金价。

只是,闺女没提的时候,他没想到罢了。

老桥本弯着腰,笑的特别谦和,一副,这生意要长久做下去的样子。

啪的一声,他把手拍桌子上了:“桥本先生,国际金价每盎司420美元,28克=一盎司,一根金条是300克。所以,国际金价一根金条两万五,你只给我12000,就想咱们能把生意长久的做下去?”

不止小桥本一雄,就连老桥本,大冬天的,给下面的羊肉汤熏着,脸上不住的在往外冒汗。

想做卖买,行啊,咱们一分钱一分货,贺译民粗略算了一下,要按国际金价,他们只需要卖15根左右的金条,就完全可以把菜市场给拿下来了。

这日本人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但是,既然想买金子,那就卖吧,毕竟他们确实需要钱,帝国主义的钱,不拿白不拿。

窄窄的阁楼上,就连桥本一郎,都是一副大敌当前,大义凛然,弓弩欲张的样子,唯独在她眼里,小米虫一样的超生,剪着短短的妹妹头,圆圆的脸蛋,一脸风平浪静,还在津津有味的吃着糖葫芦。

小时候她吃这东西就没吃过瘾过,可真甜呐。

以这个价格,最终老桥本还真的买走了陈月牙的金条。

桥本这一家子的表现,简直就是土豪!

莫名叫超生想起一句话,猪啊羊啊,送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