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盛海峰和超生俩也刚好下了飞机。

盛成因为要选择想要代理的汽车品牌商,也一直在等儿子,当然早就派了人在等着接机。

在上海,他用的司机不是原来那个小冯,是个挺严肃的中年老伯伯。

因为还从来没见过盛海峰嘛,看他带个小姑娘,以为这跟现在上海流行的那些花花少爷们一样,是带了个马子呢,所以到了宾馆门口,得气啾啾的问一句:“是开一间房呢,还是开两间?”

超生两只眼睛顿时瞪的铜铃一样,当然,她并不知道这也是盛海峰头一回犯错误,自己也很害怕的好吗?

“两间,不不,您不用管了,您把车留下就行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盛海峰说着,抢先把钥匙给拨了。

超生又不是小傻孩子,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啥不懂,他们班,还有悄悄和男同学一起出去开房的女孩子呢。当然,开房间的时候,不等盛海峰张嘴,她立刻跟前台竖了两根手指:“我们要两间房。”

“盛海峰是吗?房间预留好的,在顶楼,赶紧上去吧。”前台的姑娘笑着说。

九十年代下的新思潮,不说开房了,就是人流打胎的广告,贴的满大街,满电线杆子呢,你特意说两间房,那开房的姑娘才要笑一下,觉得你欲盖弥彰。

不得不说,时代变化可真快啊,超生记得在自己小时候,住宾馆可是一件很难的事儿,当初程大宝能住得起宾馆,整个胡同里都拿他当新鲜说呢。

事实上,还真是超生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