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陈月牙呢,什么都不知道,一路表现的很轻松。

上火车之前,盛海峰还问超生:“你就没有再做过什么梦?”

“没有啊,自从梦见我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梦到别的啦。”超生说。

“你说你回去了好几次,都没能阻止事情的发生?”盛海峰又说。

“可不嘛,所以在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甚至,你要相信,我觉得这事儿是真的。”超生怕妈妈听见,悄悄说。

这种事儿,告诉别人,肯定不信,但超生可以告诉她的男朋友盛海峰。

在她梦里,盛海峰只是按部就班的陪在陈月牙身边,但看起来,因为她的离开并不悲伤,人也好好儿的。而她面前的盛海峰,对于她说的,这些能惊掉人大牙的事儿,表现的也特别平静。

要说他最大的优点是什么,那就是平静,不妄下结论,并且还愿意倾听。

现在正好是暑假高峰期,火车站上拥挤的人流,一大半是学生,个个儿提着巨大的行李,像一群野马一样呼啸着冲进火车站。

盛海峰的后面,排着一个面色焦黑,大概五十多岁的老大伯,背上背着一个看起来跟小山包一样大的大行李袋,是用七八个编织袋捆起来的。

下楼梯的时候,这人耸了一下肩膀,突然哐啷一声,袋子里掉出一块干馍,砸到了超生的头上。

“哎哟!”超生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