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珏嘴角微不可见的勾了勾，说：“是。”

他抬腿就想离开，又好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犹豫的问道：“大人，我能不能冒昧的问一下，那本笔记里到底写了什么，这么重要。”

老者看着他，沉默了半晌，说：“明珏，那是我和你爷爷半生的研究心血，是我们无疆最初的基石。”

“你已经长大了，我想让你继承你爷爷的衣钵，这些也应该告诉你了。”

他走了下来，在秦明珏迷茫不解的目光中，问道：“你知道一号魔魅的来历吗？”

秦明珏顿了顿，说：“我听爷爷说过，一号魔魅被我们得到的时候，远在末世之前。”

老者笑了笑，说：“对，末世在十年前开始，而我和你爷爷得到这只一号魔魅，是在十八年前。”

他越过秦明珏，背着手，说：“这个时代不应该叫做末世，而应该叫做黎明，人类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强大的进化，进化必然有牺牲，那些愚昧的人称这个时代为末世，而未来的人会称呼这个时代为黎明，而我们，就是黎明的光。”

他语气中带着一股不顾一切的狂热，说：“而一号魔魅，就是这场黎明的开启者！我们从它身上窥见了一个以前从不曾接触过的世界！那个绚丽的、强大的世界！我们耗费了八年的时光去触碰那个世界，终于实现了那个世界和我们世界的融合！”

他回过身，拍了拍秦明珏的肩膀，说：“明珏，一号魔魅就是这个时代的开启者，它带来了这个时代伟大的变革！伟大的进化！而那些在进化中牺牲的人，他们本应该被时代抛弃！所以，没有什么末世，未来的人会感激这个黎明时代！”

秦明珏望进了那双带着狂热光芒的眼睛，他不紧不慢的说：“是。”

老者看了他半晌，突然说：“你果然像你爷爷。”

他转过身，说：“当我提出利用一号魔魅身上的能量实现两个世界的接触融合的时候，所有人都反对我，他们说我疯了，并肩作战了八年的同伴，他们决定揭发我，而只有你爷爷理解我，他和我有些同样的理想，我们一起杀了反对我们的人，我们完成了我们的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