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真正松懈下来的时候,在楚河天没回来之前,他不敢真正的放松下来,也不敢无凭无据的和其他人说楚河天赢了,只能强压下心中的喜悦,压低声音冲雾茶说:“好样的。”
雾茶眨了眨眼睛,声音中带了些笑意和调侃,她说:“这话你应该等楚河天回来和他去说。”
沈郅年难得的回敬了回去:“和他说和和你说有什么区别吗?”
两个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无声的笑中难掩喜悦。
也就是这一刻,沈郅年对于楚河天那种极为复杂的心态突然就放下了。
就这样吧,当年的事情,谁又不是受害者呢?
他和自己较劲了十年,接下来还想再和谁较劲十年吗?
沈郅年深深的看了一眼远方,重新转过头,安排第二梯队巡逻的人。
众人也都发现,迫于形势做了他们临时总指挥的沈城主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心情突然好了很多。
他们不知道原因,但并不妨碍他们被沈郅年影响,高墙上紧绷的气氛骤然一松。
……
十窍魔魅裂山者尖利的牙齿嵌进楚河天的肩膀,楚河天面色不变,缠绕着紫色电弧的手却突然贯穿了魔魅的胸膛,以极快的速度,从它胸膛中取出了一枚蓝色的能量石。
能量石被取出的一瞬间,魔魅发出最后医生哀嚎,咬住楚河天肩膀的牙齿猛然一松,委顿在地上,彻底没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