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小葱:“你真的不是抠?”

“不是。”

总之,这两小时是练不了了。

余小葱打了个哈欠,说起来太早没睡好就回去补觉。另一位这会正精神抖擞,点了根烟也没有要回房的意思。

郑仁心自然知道,因为他这个外甥什么都好,高大帅气,多金年轻,就是早上酷爱睡懒觉,晚上酷爱熬通宵。

说白了老板这会儿刚起。

他讪讪问:“要不你跟我去屠崽场透透风?”

边随想了几秒,掐烟:“也行。”

郑仁心是把车开到门口接的人。

这会儿的气温跟八/九月没什么分别,出门站一分钟额头就能渗出一层汗,细细腻腻的让人不舒服,尤其让某人不舒服。

边随向来怕热,上车就开始拨弄空调风。

他带个红色鸭舌帽,稍稍低头的时候帽檐压着耳边的碎发,烟灰色钻钉打在软骨靠上的地方,闪的晃眼。

郑仁心收回目光,过了一阵才问:“回来也有几天了,打算回家吗?开始打季前赛会比较忙。”

边随靠在冷气里:“不了,太远。”

蜿蜒的立交像缠绕城市的盘杂纽带,大g越野顺着导航七拐八拐,到郊区俱乐部别墅的时候,瞿苗已经迎在大门口。

她像是没想到边随会亲自过来,眉眼间是掖不住的惊讶,走直梯把人带到了四楼经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