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郡主一惊,抬手就用力地拍打了晏萩几下,又气又急地责问道:“你这个不知轻重的丫头,这种事怎么瞒着不说呢?”
“哎哟,娘,痛啊!痛啊!”晏萩从她怀里滚了出去,“我不是不说,而处置好了,就没有说得必要了嘛。”
南平郡主轻哼一声,“对了,晏芗哪来得一百两银子?”晏三太太一向抠门,绝对舍不得给那么多银子给女儿花费。
“她当了赤金头面,我让人把当票偷出来,悄悄的送去给大伯母了。”晏萩笑道。
这事,南平郡主隐约听过那么一耳朵,却没想到这里面还有晏萩的事,“原来是你这丫头搞得鬼呀。”
晏萩嘻嘻笑,“娘,这事我处置的还不错吧。”
“还行吧,娘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但是以后有事,还是要记得跟娘说,万事以自己的安危为重。”南平郡主慎重地道。
“我知道,娘,您放心。”晏萩笑道。
南平郡主笑着摸摸晏萩的头,她不能永远将女儿庇护在羽翼之下,那就让晏芗做女儿的磨刀石吧,不过她也会找人盯着晏芗的,绝不会让晏芗真正伤到女儿。
“对了,晏芗她为什么要对付你?”南平郡主想不通,隔房又差着年纪,没有利益冲突呀。
“因为如果你没有女儿的话,就能提携侄女儿了呀。”晏萩没法说晏芗是重生的,只是随口找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