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萩问道:“世子呢?”
“世子在隔壁房里看书。”耳草答道。
晏萩正要过去寻他,傅知行已听到声响过来了,“可好些了?”
“好了,精神抖擞。”晏萩中气十足地道。
很好,今天晚上可以吃肉了,傅知行微微一笑,“晚上还想不想出去吃了?”
“中午吃得太丰盛,晚上吃清淡点吧。”晏萩刚睡醒,懒懒的不想动。
吃完清淡的晚餐,傅知行不顾晏萩的拒绝,硬拉着她在院子散步消食;等到沐浴上床后,傅知行开始算账了,“潇潇,你今天在惜花阁说我是老男人?”
“我说错了。”晏萩立刻认怂。
“话说出口,就如覆水难收。”傅知行认真地道。
“那……你想怎么样?”晏萩可怜兮兮的。
“补偿。”傅知行勾起一边唇角。
又补偿!
晏萩瞪大双眼,“夫君,我们赶路赶好多天了。”试图说服他,让他饶过她。
“的确赶了许多天路,为夫也好久没和夫人亲热了。”傅知行眸色幽深地道。
“夫君,你不累吗?”晏萩怯怯地问。
“不累。”傅知行轻啄了下她的唇,笑眯眯的,“为了夫人的幸福,为夫一点都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