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启动,稳定地开始行驶,车厢里安静的不行。
开出去好久,我才听见卢青和在我旁边低低地喊我。
“孟植哥哥。”
她语气委屈地感觉都有哭腔。
我没办法,摸了她一下头。
“我没事,都过去了。”
她其实不用这么伤感。这套衣服我在对其意义进行分类的时候考虑了很久,还是把它划归在和周黎有关的那一切里面。
我这个人很矛盾,我对周黎本人避之唯恐不及,却很坦然地留着和他有关的一些东西。
严格来说不是和他有关,是和关乎于他的记忆有关。
我第一次穿这件衣服,就是和卢青和偷偷跑去他们公司的年会。
周黎签的海鹿,当时和耀华是明面上的对家,年会都要抢在一天开,像是要比谁更声势浩大一样。
这就直接导致我俩虽然搞到了邀请函但还是跟做贼一样,卢青和是害怕被她哥发现,我是害怕被周黎发现。
那时候我们读大四,他刚刚做了艺人。我和他的关系已经很好,只是有些事我还没告诉他。
我当时在他眼里就是个普通人,去个演唱会见面会都有正大光明的门路。年会这种性质的就有点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