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改了您的剧本,您也是审查方,明天如果结果不尽人意,您不会站在我这边。”
“聪明。”
文老评价完,又问了些细节问题,我都一一答了,末了他在那边浅浅地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哦。”
“您过誉了。”我说,“我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莽撞而已。”
“你可不是什么小牛犊,别装老实了。”文老笑骂道:“小狼崽子,还没混出点名堂来就敢改我的本子……”
我也笑:“那也是您先抓了我壮丁,我陪朋友来的,谁知道突然要干活了。”
文老在那边哼了一声,多问了一句:“你那个朋友,是项知言?”
“对。”我说。
“好,你们两个都很好。”文老说:“李同庸歹竹出好笋,他这个儿子不错,可惜不姓李。”
“什么?”我感觉自己没听懂文老刚才说的话。什么叫李同庸歹竹出好笋?什么叫这个儿子不错?
我没记错的话,之前不是项知言跟我说,他要被李同庸潜规则,他不乐意才拍烂片攒赎身钱吗?李同庸怎么能是他爹呢?
后面又和文老聊了几句,都是寒暄,我凭借本能应付了过去,匆匆挂了电话。
等到屏幕熄灭了,我站在河岸边的风口处,觉得寒风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