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唯是个戏疯子,之前现在个人的情感问题里颓废了点,现在都恢复正常,剧组的节奏也忙碌起来。
“你现在开心吗?”我问他。
这个问题问的没头没尾,项知言却懂我的意思。
他笑了一下,“说不上开心,只是如果每个剧组都跟成唯这一样,演戏倒也算是个好工作。”
行了,有他这么一句话,那就也算值得。
这天睡前,我和项知言说,过几天可能要回城里一趟和成琪签一下合同。我和他说谎这算是头一回,却一点不心虚。我本来以为我说话的时候多少要躲闪,或许可能开不了口。却比预想的顺利的多。
后来走的时候,项知言正在帮我收拾行李。他让小飞去镇上帮我买了个小一点的行李箱,一样样的从我们那个大行李箱里拿东西出来给我叠好,交代我放了是什么。我就跟在他旁边看,我不稀罕他给我装了什么,我就稀罕他帮我收拾东西的样子。
等行李收拾好,项知言犹豫了一下,从他的钥匙串上拆下来一个钥匙给我。
“这我家里的钥匙,不知道你用不用的上。”他说。
这倒真的是给了个稀罕得不行的东西。
我摸着那钥匙,心里一片矫情的酸意。
“项老爷,我现在就是登时为你死了,也是甘愿的。”
项知言做出牙酸得不行的样子,伸手拧我的脸:“别演了,这一天天的。要演去跟成唯说去,给你安个角色。”
“可以啊。”我说,“路涛同性爱人那个角色不是就要张照片吗?回头我把我的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