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知言在家哦。”我和她说。
她对项知言的偏见没有什么好转,现在来找我玩都要事前打探清楚项知言在不在。确保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才上门。
“孟植哥哥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吗?”她在电话里哭,“你都被他霸占这么久了,我一个人平安夜都没地方去的啊!”
她哪里是没地方可去,她就是想来找我。
没办法,我挂了电话和项知言商量。签了一堆丧权辱国的条约之后,项知言勉强答应,卢青和来的时候,他可以躲在练功房不出去。
后来圣诞节那天,家里被提前布置过,圣诞树、花环、摆件、礼物,什么都不差,厨房还准备的有晚餐和姜饼人。
饶是卢青和再郎心似铁也没法在被如此盛情款待下说什么了。
毕竟她是知道我的,我肯收留她,但是绝对不会这么不嫌麻烦地收拾出一个家来陪她过节,她原本的打算也就是和我打游戏到天明。
这些全是项知言查了半天资料准备的,圣诞树送上门的时候我都傻了,搞不懂这么短时间他是从哪儿弄来的。
我问他这么费心做什么,他说,你那么重要的朋友,陪她过个节当然要用心啊。
最终,卢青和别别扭扭地去敲练功房的门,把项知言叫出来了。
我们一起吃的晚饭,用不同的杯子喝同一壶茶,轮换着在电视面前打了一宿的超级玛丽,在圣诞树前面交换礼物。
交换礼物的过程很有意思,卢青和送了我一支笔,没什么稀奇,她年年换着颜色送同样的笔,就像我给她准备的是pandora的珠子一样。都不算太贵,而且选择很多,不管彼此境遇如何,只要别太惨就能一直送到地老天荒。
好玩的是她嘴上说不想看到项知言,却也给他准备了礼物。她把她手里头拍的有关我的视频打了个压缩包发给项知言了。
其实真的挺用心的,8、9年的跨度,整理起来都是个麻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