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项知言说,倪曼生气了。
项知言过来摸摸我头发,拉开一把椅子坐到我身边。
他行为很温柔,说的话却不是这样。
他看着我开口,“她不该生气吗。”
这句话把我噎得,一口豆浆都喝不下去了。
“你觉得我做的不对吗?”我放下杯子,问他。
他没直接回答我,换了个说法。“视角不同,倪曼和你考虑的事情不一样,没什么对不对的。”
我莫名对他这句话很紧张,攥紧了杯子。开口问:“那你呢,你怎么觉得的?”
“我?”项知言朝我笑,说,“我说了不准生气。”
我嘴上说好的。
项知言在客厅暖黄的灯光下看我,开口:“我觉得你其实没有特别在意这件事,或者是,你在意的地方其实不在要不要把书房开放给徐弱江和翁松。”
我看着他,忽然就觉得,心头有什么东西松下来了,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松了,继续问他。
“为什么这么说?”
项知言笑:“你是真的要我猜?”
我说:“当然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