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相情好的时候当然不会。”倪曼说,“分开的久了呢?等到他忙碌起来,你们一年都见不到几次的时候呢?”
我忽然有点明白过来,倪曼不光是在说项知言,她是在说自己。
“曼姨,你……”我真觉得这个话题不该提,这是横在我跟倪曼之间的一道疤痕,我们默契地都不去提起并不代表这疤痕就不在。
倪曼抿紧了唇,竟然没有逃避,开口:“是,我就是因为这样和你爸爸离婚的。”
我走不动了,停下来。
项知言和后面跟着的保镖也停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
倪曼敢在这里直接跟我说这些,说明这附近应该被稍微清过场。我胆子大了一点,看她。
“曼姨,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你当时会觉得那个人渣比我爸更值得爱, 但是人总不能因噎废食。”
倪曼沉声不说话,半晌叹了口气。
“就当是我多说了。”
她伸手过来摸我的脸,“你太重感情,所以我难免会多担心一点。”
她这样我态度也跟着软下来了,“你真的别担心,谁先喜新厌旧还不一定呢,我不会在这种地方吃亏。”
这是哄她的话,我清楚我在项知言面前什么出息。
倪曼露出一个有点落寞的笑,她在演被我说服了。这女人,这么多年了,演技还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