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他拉住我胳膊,眉毛皱了起来,“怎么身上这么凉,地暖和空调也没开。你外套呢?”
我脑子里根本记不起来什么空调地暖,我抖着嘴唇说卢青和那边的炸弹炸了,我得过去陪她。
当年她舍命陪君子,如今换成我过去陪她了。
项知言眉毛皱地越发地紧,他低下头来用额头抵着我得额头。
我心都是乱的,以为他要亲我,哪有这种心情,一个劲儿地躲。
“不准去。”他碰完额头严肃地告诉我,“你发烧了知道吗?”
我没觉得自己发烧,我就觉得他在阻止我出门,开始拼命挣扎。
项知言用力制住我,把我抱回我们床上,强行用被子抱住我。
“不要急,先睡。你现在生着病过去,你是要人家来照顾你吗?”他语气很严肃,不容反抗。
“可是我答应她了……”我说,语气急得要哭。
项知言揉了揉我头发,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我替你去。 ”他说,“我先喊阿姨过来照顾你。卢青和也好,其他的事也好,都不要担心,交给我。”
我看着他,莫名觉得鼻酸,万般情绪涌上来,最后说出口的是莫名其妙的三个字。
我跟他说对不起。
项知言看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很心痛,甚至还有一丝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