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落在电话那边听动静听的分明,把老板的交代记下了,就忧心忡忡地确认:“真要我今天现在送?孟哥不是刚过来?”
“就是给他的,你别听他闹。”项知言匆匆交代,眼瞅着孟植已经开始耍赖,开始扒自己衣服了,只能最后说了一句就把电话挂断。等确定通话已经挂了,窗帘确实也拉上了,门大概刚进来的时候也肌肉记忆落好锁了。他才算放心的开始收拾孟少爷。
“你到底闹什么妖?!”他把孟植乱动的手攥住了,气不打一处来:“电话都不让人打?”
孟植还委屈上了,开口:“我这么一大活人都来了,你不理我去打电话,那我当然要闹妖了。”
这话说的酸,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
两个人都同居七年了,这种事老夫老夫的,都心照不宣。
“三十多岁的人,你也不害臊。”项知言笑话他。
“啧,老爷,三十多岁的又不是只是我一个。”孟植回答,索性彻底耍赖,踮脚向前仰去亲项知言的唇。
后来怎么说呢,大概就是小落拿着胃药到酒店房间门口的时候,确实没叫开门。
时至深夜,孟植绻着缩在被子睡觉。项知言坐在床上,借着一盏昏暗的床头灯看孟植睡熟的侧脸。
他经常这么做,孟植除非是灵感来了非要熬夜工作,或者是外出跟组取材。这些年只要是好好跟他一起睡的,他总是比他睡得晚。
这其实算是刻意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