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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完毕,学生们对楚禾报以更热烈的掌声,楚禾再次鞠躬。

我还在思考楚禾刚才说的话——最简洁有力的控制是思想控制,最直观的办法是由文字入手。

很久以后我发现,这不就是urder那个程序么。

散场后,我走进礼堂里的洗手间。从隔间出来时,我正巧看见了洗手池前正在洗手的楚禾。近距离观赏楚禾时,我发现他更加耀目。

整个洗手间当时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鼓起勇气,进行了人生中第一次搭话:“楚禾学长你好,我很喜欢你刚才的演讲,你讲的内容我还录音了。”

出于紧张的缘故,我语速很快,声音也不大。

楚禾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他挑起一侧的眉毛,迟疑道:“这……不至于吧?”

直到我们在一起后,楚禾告诉我,他当时听成了:“你讲的内容我还硬了。”

不过那时的楚禾并不知道这是个误会,还以为现在的学弟都很开放。

我也不知道自己闹出了怎样的笑话,再一想想这个误会倒是帮我误打误撞地表了白——带有性暗示含义的那种。

楚禾对我笑了笑,他问:“我在高中时见过你,你叫李燃星对不对?”

“对、对的……”我结结巴巴地说。怎么也没想到楚禾会对我有印象。

这是我与楚禾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触。

自那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过楚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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