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吴醉瞪眼,“跟你开玩笑而已,你这人怎么这么死正经!”

穆上行保持沉默,从吴醉身边快速走过,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今天穆上行一直臭着个脸,活像吴醉欠他一个亿!吴醉简直从未见过如此无趣又死正经的人,那白月光真的是眼瞎了吗,找这么个狗男人!

小喇叭的呼唤声犹在耳边,吴醉这才想起来还要搞穆上行的dna,偷偷瞄了一眼坐便器,嗯,很准,没有外溅。

吴醉洗漱完毕,刮干净胡茬,清清爽爽的出了洗手间,看到穆上行换好了衣服,还收拾东西,隐隐有种妄图离家不归的动向。

“还生气呢?”吴醉想摸一把穆上行的头发,被穆上行避开。

“刚求了婚就要和我分居?我以后不说你了还不行吗?”吴醉再接再厉,跟在穆上行身后,看他肩膀上有没有落发。

“出差。”穆上行言简意赅,拉开一个抽屉,挑选手表。

“几天?”吴醉探头探脑的找了半晌,硬是没从这人身上发现一根头发,是正儿八经的一尘不染。

“不确定。”

“你要我答应你的求婚,你也好歹注意一下细节,哪有头一天求婚成功,第二天就出差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晚我对你干什么了!”吴醉从背后伸出罪恶的手,试图用语言吸引穆上行注意力,好薅一根头发。

“细节?”穆上行突然转身,吓得吴醉连忙收手,背到身后。

“那你的戒指呢?”穆上行反问吴醉,神色有些暗沉。

吴醉一愣,立马回忆起是昨晚洗漱放在洗漱台上,忘了再戴上。

这人低气压了一早上,就是因为这点事?

吴醉当即举双手投降,转身跑洗手间,大理石洗漱台子上,一枚灰黑色的戒圈毫不起眼,不刻意找还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