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野被戳中心事,怒剜她一眼。

这时昭炎过来。逐野又恢复了嬉皮笑脸:“都说狐狸多狡诈,还是君上好手段,竟能将那博彦的血脉治的服服帖帖。我看那小狐狸吓得不轻。”

昭炎道:“不过一头半开灵的小玩意而已,吓唬吓唬足够。”

逐野心中酥酥痒痒的,脑中挥之不去的全是那一小片雪腻腻的白,为防在昭炎面前露出过多端倪,只能佯作看风景缓解燥意。

环顾一圈,还真想起一事:“诶,怎么不见禹襄,这一大早他跑到哪里去了?连给君上饯行这么大的事都不露面。”

“砰!”

帐内。

长灵刚穿完一件红色里衬,便被暗处伸来的一只苍劲有力的手按在了帐壁上。

少年乌眸漆黑而冷情,隔着一柄沉重古老的大刀,与偷袭者静静对峙,对望。

“你不能去天狼!”

在双方对视了接近半盏茶功夫后,来人终于打破沉默。

“不去天狼。”长灵歪头,极认真的打量对面人,轻蔑一笑:“难道跟你去禹吗——禹、族、长。”

握刀的手轻不可察的一颤。

好一会儿,禹襄道:“去禹,我至少能护你性命。去天狼,就真的一切都完了。” “天狼对狐族恨之入骨,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长灵问:“那禹族长打算如何护我性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