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大营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羞愧的低下头,大气不敢出。

“君上!”

褚瑞半身是血,由亲兵扶着从队伍里走了出来,噗通就跪了下去,赤着眼哽咽:“夜狼欺人太甚,求君上为我褚狼部做主,为末将做主!”

昭炎眼睛一眯,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顷刻嗤笑声:“为你做主?”

“堂堂一部少首领,为了点私怨,就能带着两营的兵跑到这里械斗,少首领,好本事呀。”

褚瑞自知冲动,但心里就是咽不下那口气,用力一咬牙,道:“此事末将无话可说,任凭君上处置。但君上也说过,十六部同气连枝,亲如一家,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末将想问君上,大家同为君上效力,凭什么他夜狼部就要高人一等,占尽所有好处,而我褚狼部连新铸两百把新刀都不行。君上只凭……只凭那些混淆视听的流言就冷落我们整个褚狼部,末将不服!”

立在褚瑞身后的褚狼部战士也俱露出悲愤不平之色。

昭炎神色冷漠如故,丝毫没有因他这话而露出半点同情或歉疚的意思,反而冷笑一声。

“你当本君是因为那所谓的流言才针对冷落你们?”

“好呀。那本君就告诉你,为什么夜狼部能得三百柄新刀,而褚狼部一把刀都得不到!”

褚瑞闷声道:“末将知道,君上不过是要说张鹤救过老君上的命……”

“你错了。”

“大错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