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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珩:“有可能,你们看录像,匕首推入颈部大动脉之后出血量完全不对,而且颜色暗红,都是凝固的物质,这不是健康人的状态。”

宁随远张了张嘴,感觉喉咙里一阵火辣辣的干涩,禁不住咳嗽了两声,小客厅里的谈话声戛然而止。片刻后,隔门拉开,季珩一个人走进了病房。

宁随远吃力的撑着床褥往上挪了挪身体,低声道:“对不起,打断你们开会了”

“没有,闲聊而已,吵到你睡觉了吧?你——”季珩的眸光倏地一凝。

宁随远的骨架精瘦,病号服本就松垮垮的,他这么一撑一挪一拉扯,扣子松散,肩头就从那件不大合身的病号服里钻了出来,明晃晃的落入了季珩的视野。

分明是那么冷白而单薄的人体构造,不知怎么的,在某人眼里却显得有些香/艳

这小子怎么连锁骨都长得那么清秀啊

季珩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番,瞬间就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唯有心脏在肋骨后方持续的躁动的乱跳着,震的他连手指尖都有些发麻。

大病初愈的宁随远显然反应还没有那么的灵敏,他茫然的和季珩对视了好几秒才堪堪反应过来这个alpha在贪看什么。

青年的脸“腾”的红了个彻底,慌慌张张的伸手去拉肩头的病号服,一个不注意扎在静脉里的针头就拖出了皮肉,他疼的“嘶”了声,又手忙脚乱的去团身上的被子。

“喂!”季珩被他这笨拙又激烈的反应给气笑了,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床畔坐下,强硬的拿住了宁随远的手臂,替他将挂在手肘上的病号服拉回肩头,然后稳稳当当的把他胸前散落的扣子重新扣好。

宁随远全身僵硬,慢慢的羞耻的咬住了下嘴唇。

“来,先喝点水润润嗓子。”季珩从床头柜上拿了装水的保温杯拧开,递到宁随远的唇角,阻止他自己虐待自己:“手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