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童鑫冷漠无比打断了凌姊的话语,看了一眼保镖,决然无比:“丢出去就成,反正有我的地方从今后没他!”

保镖闻言立即行动。

见状,童鑫才回眸视线落在了凌姊的身上,“你要直接打他踹他先教育他,我没准还会跟你和和气气好好说话。体谅你有原生家庭的烙印在。可一声轻飘飘的对不起算什么?去包厢算什么?他大庭广众说我童家破产,辱我妈妈一生血汗!我不反手当众撕回来,还得替你凌家考虑面子吗?你觉得我长得像个圣母玛利亚吗?大家同一个圈子里混,他都能推定我童家破产了,那我就推定你们知晓我童鑫这暴发户的脾气了,得志便猖狂,有仇当面打,不过夜!”

“不知道我得了什么志的,可以向你身边这位联姻对象请教请教。”

童鑫说着,抬手拍拍颜之锦的肩膀,轻笑了一声:“颜之锦啊,你消息倒是够灵通的啊,刚邀请我逛王城呢?我琢磨着组一个修罗场,你扭头就拆了颜家有楠的西皮?”

言外之意谁都听得出,嘲讽颜之锦换目标对象太快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颜之锦迎着童鑫那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眸,只觉得心理又有些痒痒,好像雪飘心尖,带着些微凉,又有些轻柔,让人下意识的想要抓住更多。

但……

眼角余光看着面色漆黑似锅底的顾嘉楠,颜之锦微不着痕的吁口气。

这雪花哪怕在唯美,终究会融化,化作水,化作水汽,消失不见。

切切实实握在手里的才是真的。

“但,星星啊,”颜之锦凑童鑫耳畔,用周边人能够听得到的声音,悄悄问:“那你偷偷嗑的西皮,按着西皮党的规矩名字在前面的是攻,所以你觉得我很攻,是吧?”